407.第404章 知道错了吗？错在哪里？

有败，但总体来说这些年九边的态势还算是倾向于大明一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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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在去年，马芳主动率兵出关进攻蒙北，意图重创俺答汗主力，却被俺答汗绕开兵锋，并且转而奇袭宣府，攻破重镇隆庆，马芳也只是被夺了左都督的官职，仍旧担任宣府总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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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十足，但忠心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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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嘉靖对马芳的看法和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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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忠心，也非是对大明和朝廷的忠心，而是还要有对自己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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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马芳恰恰就是缺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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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靖轻叹一声：“去岁尔领兵出关，致使寇入，因罪被夺左都督，是朕念及你往昔赫赫战功，命你戴罪立功。而今，又有今次之事生出，你可知此前朝中言官是何等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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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芳低着头，皇帝的话不可能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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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里言官对自己的抨击，他在来时的路上也已经有所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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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当时场面，但想来定然是群情激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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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罪该万死，陛下隆恩，臣却屡屡辜负，累及朝堂言官弹劾，徒增陛下烦恼，乃臣之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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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马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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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己这一次真的罪责难逃，那么就不是传旨召自己回京述职，而该是以犯官身份被押送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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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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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皇帝要严惩自己，那么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说这么多的话，而该是会同内阁一并，直接定下自己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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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清楚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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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有的态度又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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