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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渭眉头皱紧,点头沉声:“宾客此言,亦是我等往日对裕王之印象。但今日宾客所言,当时在书院与裕王独处,却也属实截然不同,可谓是权柄钻营之心,已经深谙当今皇上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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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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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渭啧着嘴,摇了摇头,轻轻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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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人知面不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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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不该如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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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渭摇着头,呵呵一笑:“在其位谋其政,似裕王这等身份,到了如今这一步,诸般事宜其实也已经由不得他自己做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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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看似是有些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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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则却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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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绍庭亦是点了点头,呵呵一笑:“是啊……皇上先授裕王为书院山长,今日进而又加国子监祭酒。而当下朝廷推行待官生保送制在即,而此般取用天下官学生、生员之权尽在国子监,裕王即便不想去做,也会有人劝他如此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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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他为何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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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人成了皇帝,就会成为另一个物种的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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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的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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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一步步走上成为皇帝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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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渭目光倒映着摇曳的烛火,看向严绍庭:“所以宾客是在担心,即便往后能亲自教导世子,可一旦假以时日世子若能登临大宝,哪怕曾经与宾客关系亲厚,可届时也会因世事而再不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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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绍庭淡淡一笑,目光平静的看向了徐渭,却是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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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的历史,已经告诉了他结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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