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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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看着疑似上神的少女脸上流露出的悲悯,却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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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不要我们了,原来祂早就不要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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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柳随逸瞬间变得赤红的一双眼,云舒和柳长生同时道了一声“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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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蛟龙本就疯癫许久,虽因父子血脉相连和报仇之心清醒过来,其实依旧心有魔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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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因云舒之故,再次激起埋藏已久的心魔执念,居然又有疯魔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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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赶紧将隐藏起来的长白神息散发出来,“小乌,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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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柳长生也咬破手指,隔空画出一道血符,打入柳随逸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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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你已经疯的够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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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随逸感受到熟悉的上神神息和血脉召唤,渐渐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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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两个魂体共存在一具身躯中的儿子们,眼中闪过悲痛和愧疚,但此时却顾不得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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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云舒,“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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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神息他绝对不会认错,但上神也真的碾碎了神格,堕入了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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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天地万物同悲,哀悼最后一位先天古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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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长白山却因神力滋养,万物生灵或晋阶或进化,整个山林呈现出诡异的葱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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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苦笑一声,“天地有因果,我乃长白真灵转世,是祂亦非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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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随逸和柳长生同时一惊,尤其是柳长生,虽早有猜测,没想到自己还是不够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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