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的领袖,都在赵煦的手腕下,只能捏着鼻子,选择和衷共济,暂息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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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就像是个压力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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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的压制,使内部矛盾,日益积累,却得不到发泄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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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个派系,在政治上的龃龉,越发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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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下去,迟早是要爆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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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大宋朝的政治体制,天生就是为了诱发政治斗争而设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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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相制,异论相搅的祖制下,都堂的宰执们,或许可以妥协、交易、让步,以求和衷共济,政治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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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下面的年轻人,那些急于出头和进步的激进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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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会管什么大局、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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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对自己眼里所认定的小人、奸臣,更不会有什么妥协和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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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看来,老登讲什么‘大局’、‘隐忍’、‘团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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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是上车后,把车门焊死,不给自己进步机会的霸蛮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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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煦能摁死王岩叟、刘挚、上官均们,但新的王岩叟、刘挚、上官均们会迅速填补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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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有机会,他们就会想方设法的搅风搅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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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角度来说,这些人其实都属于现代所谓的《抡语》思想拥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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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就是将那个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解释成早上打听到你家的地址,晚上你就可以准备去死了的抡语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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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在风波伊始,赵煦就没有选择强力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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