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家三叔朝桓基走过来打断他们彼此的瞪视。
因为头疾,朝桓基的想法异於常人,并不觉得他们疏离的表现有异。
想到底下的人告诉他的事,他突然笑出来。
「不知道三叔在说什麽。」他们一同装傻。
朝贤书心安理得的很,他道:「能打响朝阁的生意,好事一件。」光来朝阁打探消息和看热闹的人,对朝阁的生意可是贡献良多。
朝桓基这话话中有话,像是在说他们这几年被朝家爹罚跪祠堂,藤条挨打都不是真的,只是在闹着玩?朝家爹是个是非不分,溺ai他们的长辈?这明显不是什麽好意啊。
可惜这些话只能暗暗堵在喉咙里,不能吐出来。她不喜欢对自己讨厌的人还要虚与委蛇,况且这种事做多了,她会憋出病来。
「你这娃儿,其实刁钻狡滑着,当初大哥怎麽会看走了眼?在我们面前老夸你本x纯善,堪为贤书的良配。」
朝桓基仔细想了想,承认道:「这倒没有,要是没有你的帮忙,贤书不可能短短几年内便成长到能够代替大哥做事。」
「你啊,在贤书面前说这话,小心你们之间又有得闹。」
朝贤书朝她挪起jg致的下巴,说:「到底是谁打赌输了,履约履行得不乾不脆,还在说别人的坏话?」
还是这种有话就能说出口的感觉好多了。
朝贤书根本没发现雪礼心态微妙的转变,他也不可能让她在口头上占便宜,很自然的怼过去,「要不是有人嘴碎,怎麽会找得到别人的坏话说。」
朝桓基出言挡住他们的意气之争,「这不是什麽大事,你们也能吵成这样。真不知道以後你们真当上夫妻要怎麽办。」
每次都要自己平心静气的对待她,但每次都做不到,她一句话就能惹毛他加以反击,但要是他说得过份,惹她真生他的气,他自己心里也不好过。
现在他最重要的事还是想办法医好爹的病。
「昨天看过,今天就不去打扰。」
朝贤书说这些话时表情淡然,但他内心对朝家爹病情的忧虑没有瞒过雪礼,为了能让朝家爹安心养病,这几个月他已经一个人全力接下朝家爹身上的重担。
雪礼抿紧唇瓣,握紧自己的小拳头,她不会输,她也有她能做的事。
雪礼眉一挑,马下低下头,藏住脸上的冷意。
这种寒意在朝家爹生病这段期间又加剧,却找不出原由。
朝贤书心焦朝桑磊的病一直治不好,他明知希望不大,但还是多问了这一句。
朝桓基摇头,不抱乐观的说:「衔命草原本只是传说,真要找,怕要费一番工夫,只是不知道大哥的病等不等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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