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白玉佩走出来。
徐师傅皱鼻,不客气的拒绝她,「你留在这练武,一个时辰後我回来验收,你要是没达到我要的程度,你就知道惨。」
她瞪眼,「要我来,我就来,我人来了,他自己却跑了,当人家徒弟就得这麽听话吗?幸好我没认真叫他师傅,不然不就亏大了。」
磨磨挲挲,拉拉拖拖,雪礼杵在徐家好久,等不到徐老头回来验收她练武的成果,直到晚霞落沉,她才惊觉徐老头身上有事发生。
「徐老头,你口中一个时辰变成一天,你真的老了。」
她立马没了开玩笑的意思,提起心问:「会发生什麽事?」
雪礼一愣,然後对徐老头语焉不详,易惹人发火的言行平静接受,因为从她认识他开始,他就是这种事不关己的脾x,能提点几句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也有几分把她放在心上看顾,不然就是她si在他面前,他连眉都不会动一下。
对了,今天他不是难得盛装出门,一去又是一天,这其中真的有问题啊。
她有自知之明,直接开口问,只会吃闭门羹。
雪礼虽然得到徐师傅的提点,但在未能确信消息来源的真假,也不是告知朝贤书的时候,事情已经爆发开来。
但朝家并不是因为朝阁的生意兴隆而受到京东省省民的敬重,而是朝家祖先开立了
今日今时跟往常一样,朝贤书随着朝桑磊踏进朝家旗下营运最久的「点水堂」,开始核查和点交货款的巡行。
可今天点水堂与平时井然有序的景况完全不同,一片兵慌马乱,嘈杂难静,朝贤书眯起眼不解的望向一旁也不知所以然的朝桑磊。
威严的声音震住慌乱的众人。
「什麽?」朝桑磊脸se刷白,「派人去掌事家里找过人了吗?」
朝桑磊一震,身子晃动。
一堆人围过来,嘴上七七八八的向着朝桑磊寻问这下子该怎麽办,还有人等着拿钱,但此时此刻已找不出半毛钱来了。
朝贤书拉着朝约,悄悄往外围角落走去。
朝贤书问道:「最後一个见到掌事的人是谁?」
「钱柜的钥匙不是由我爹,你和掌事分别拿着,怎麽掌事有办法开钱柜拿到钱?」
朝贤书点点头,「他可能之前也用同样的方式骗过我爹掌管的钥匙,到手後翻印重制。他是有所预谋,而且计划多时才能成事。」
「现在说这个已经没有用,先把已经发生的事情处理好再说。」
「约伯伯,先派人到官府备案,务必想办法把人把钱追回来。」
「等等。」朝贤书唤住他,「如果再有人要来取货款的事,要他们先回去,三天後再来,我和爹会把钱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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