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雪礼受到他欢欣的感染,不禁g起嘴角,露出笑意,「是不错,下次范夫子一定不敢再轻易动我们的手心。」
「范夫子还想动我们,下一次绝对让他更难忘。」他不想爹难做,也不想断范夫子生路,这一次不过是警告,下一次范夫子不听劝,他绝对会让他自动离开朝家。
话毕,她突然想起,她不该跟朝贤书这般靠近,她往旁挪了几步,欣喜的语气转成戒备,拉开他们之间的亲密,「别以为这一次我还听你的话,我以後就都会听你的。」
「我才不跟你一起玩。」
「我也有更多的事要做。」她一样不服输。
「我???,范夫子还在,我要背书啊。」
他是一脸不信她做得到的表情,但却出乎她预期没有出言嘲弄她的大话。
她戒慎的觑看他,以防他要玩什麽把戏,但却阻止不了自己对他的话感到兴趣,「我们要交换什麽?」
「这麽简单?成交。」
「别说了大话就了脸。我可会笑你。」
朝贤书隐藏住心里的满意,望向朝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他头一次觉得有她在身边,他的日子有趣多了,不再一个人孤孤单单,没人作伴。
「咳。」
朝桑磊在他们背後不知站了多久,听了多少,可他们见他没有之前的生气,全松了心。
是不痛啊,爹是打给范夫子和外人看的。
卖惨也不是第一次,爹其实也是他们的共犯。
「爹心疼我们。」雪礼想得很好,朝贤书却扶额,「你真这麽想?」
对安雪礼无赖的说法,朝家父子哭笑不得。
雪礼与朝贤书互视过後,在面对朝桑磊上,习惯由朝贤书先来说:「爹心里其实不喜欢范夫子ai打手心的毛病,不过也是真的欣赏他的真才实学,才聘请他当我们夫子。这次假打是因为我们没有把事做绝,真让范夫子心si离开,真跪是因为我们不走正途,偏走旁门左道,还害夫子的手受了不轻的伤。」范夫子的手伤没有几天好不了。
「还算明白。不算白学这麽多年的书。」朝桑磊点点头。
朝桑磊哼哼,告诉自己不能心软,道:「跪着。在范夫子手伤好之前,每天都来跪一个时辰。」
朝桑磊严肃的脸瞬间破功,他拿这个装着可怜兮兮的儿子媳妇一点办法都没有,明知罚跪间还让他们吃饭,处罚也不算处罚了,但他还是拒绝不了的说:「我会叫人送饭食过来。」
达成目的的雪礼摀着自己的肚子,傻兮兮笑着。
「……富贵福泽,将厚吾之生也;贫贱忧戚,庸玉nv於成也。存,吾顺事;没,吾宁也。」
范夫子对朝贤书满意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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