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雪礼与朝贤书的学习,随着年岁增长,种类越加繁多,他们玩闹休息的时刻慢慢变少,合力整授课师傅的默契却越发深厚。
他拿着戒尺,教遍京东省的富家子弟,几乎让学生的家长对他赞誉有加,朝桑磊听闻他的声名特地重金聘请他前来教导朝贤书和安雪礼,但对他们来说,这位夫子似乎并不得他们的欢心。
「对我交待的功课,一句没念完成,就打一下手心。」
连朝贤书都不认为自己能每次完美无缺达到夫子的要求。
安雪礼怯生生把手伸出,夫子戒尺一落,她忍住痛叫,愤恨的瞪着夫子,夫子不受影响,十下足足打完。
「好,下次的课业,别忘了背全,我等着验收。」
朝贤书看着她红肿的手心,暗忖着,他一定要找爹谈一谈这件事。
「那又怎麽?」朝桑磊一点都不认为打几下手心是大问题,「这位范夫子可是我花了不少jg神才能将他从他处延聘过来朝家授课,怎麽能没事就辞掉,要是传出去以後朝阁要找到好的师傅就更难了。」他要给他们最好的教育,范夫子就是他中意的人选。
「你别再说了,我是不会让范夫子走人,要不你们自己想办法达成夫子的要求,要嘛你们就自己看着办。」
他不忍,关心道:「你别事吧?」
朝贤书把双手伸到她面前,「你认为我是在假好心吗?」
雪礼惊讶的张着小嘴,「你才打三下,怎麽b我还严重?」她顶多红肿难受罢了,他却成了内伤,他也未免太细皮nengr0u了。
「你说要怎麽办?」
雪礼其实不太情愿,他的老规矩上一次让她被她的武师傅徐老头,罚走了五天的木桩,耗尽力气,根本没t力也没时间好好备课,才被范夫子打了十下手板。
「你以为我就想吗?上次不就是王师傅怕蛇,我的人是有门路能拿到活蛇,si蛇屍t,但把那种蛇带进家,被爹知道,我们的下场会b你走上五天木桩还惨。」他们会pgu开花。
朝贤书不好意思的轻咳,「我已经派人去找蛇了,不过我没想到徐师傅浸泡药酒的蛇稀少难找,需要时间。」他交代完对她的补偿,不让她在他没受罚这一点钻牛角尖,马上又转回原目的,说:「眼前我们又有了共同的敌人,不一起弄走他,你有办法不再被打?」
她同意了他的老规矩,「这次我们先同仇敌慨,解决掉范夫子这个麻烦再说。」暂时放下私人恩怨,他们要把夫子的戒尺从他们的生活中彻底拔除掉。
朝贤书在她耳旁低语,她听得频频点头。
安雪礼趁着夜深人静,没有带任何烛光,凭着自己的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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