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细数罪证

心、恶意、欲望，是否是处于一个可控的范畴中，是否能够没有被私心和欲望给战胜理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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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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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煦皱眉沉吟了片刻，半眯着的双眸微微眯了眯，抬头盯着近在咫尺的锦衣卫指挥使纪纲看了好一会，脸上玩味的笑意愈发的浓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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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朱高煦也不打算与纪纲这里打太极、揣着明白装糊涂浪费时间，随即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直言不讳的笑呵呵，沉声出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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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指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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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段时间以来，本王和太子爷两人，倒是屡屡听到关于指挥使的一些趣闻，让本王和太子爷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究竟是该不该信，别人传的趣闻，以及呈递于我们两人案台前的奏章，着实令我们二人不可谓是不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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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指挥使你说，倘若你站在我和太子爷两人的角度，你会如何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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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会信，还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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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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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头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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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目的也彻底表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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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纪纲心中瞬间了然，也知晓朱高煦如此直言不讳的言语，这是不打算跟自己绕弯子了，而他费尽心思想要躲过去的问题，哪怕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也终究没能够躲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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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来之则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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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躲不过去，唯有坦然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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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纪纲也不打算再逃避，低垂着的脑袋缓缓抬起，脸上的表情平静不见半分波澜，瞳孔中双眸微眯，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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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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