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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阳看向别处,想起了自己在战场上的一些不美妙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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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类帝国机械贤者所操控的亵渎造物里,它曾亲眼目睹一个被机械贤者改造到面目全非的人类尖叫着——那个人类的大脑半裸露着,电极则直接插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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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他们很恐怖,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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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阳说道,它开始在房间内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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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有些科技造物难以令土氏们所理解,我曾跟一名土氏族有关智能分析方面的学者交谈,它很奇怪为何人类执着于用他们的同族,又或者是自他们身上取下的细胞作为算力枢纽——按照我们对帝国其他科技的理解,他们应该有余力开发出机蜂,或者说更加智能的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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钋'尼瓦安转头,它看向影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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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们最后的结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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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阳突然停下了它的脚步,她的面容变得有些滑稽,它似乎难以想象它接下来要说的话,但那里面的逻辑其实很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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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最后认为这是人类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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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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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机械贤者们的癖好,残暴的人族热衷于折磨他们的平民——虽然有些失职,但我这之后试着去了解了有关机械贤者们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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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他们通常口中所喊的帝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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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阳转过头,它的半面隐藏在阴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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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冥……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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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阳嘴中咀嚼着这个怪异的词汇,它有理由相信这个“神明”更加残暴,因为他手下的机械贤者们是更加难以理解并且冷酷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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