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番外1.被嫌弃的,莫塔里安的前半生

巫师实验的失败品，我真该当时就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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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失败的玩意儿，你的作用也就是拿出来跟其它领主打打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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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激我的仁慈吧，我的废物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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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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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塔里安要杀了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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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数次地发誓，他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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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全身骨折，肺部被扯出来，颤抖着挣扎在沼泽里的时候，他发誓；在他皮肤被酸雨腐蚀到剥落，胸口被贯穿的时候，他发誓；在他四肢被扯下来，被钉在悬崖上挣扎的时候，他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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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誓，他发誓，他发誓，他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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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塔里安曾经的世界很简单，变强，变强，变得更强，直到他能站在巴巴鲁斯毒性最浓烈的山巅之上，直到他能把他养父的头从他的身子上扯下来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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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杀掉他的父亲，他别无所想，别无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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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世界就是由厮杀，牢笼，愤怒，和恐惧组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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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无数次的幻想里，他的结局永远只有两个，不是弱小到在一次厮杀中死去，就是强大到足以杀了他的养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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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他无暇顾及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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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两个奇怪的底层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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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的养父不让他接触那些谷底的人类，他们是“底层”，是一种活着的庄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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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前，莫塔里安从来没有接触过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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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同类”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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