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8章 【310】大道都磨灭了

无数跃动的黑色噪点，这并不是紧张的表现，而是冥王正在接近他们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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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塔里安并没有回应他，就像是基利曼再说一句废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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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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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利曼深呼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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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塔里安……你看得出那不是他，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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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塔里安缓慢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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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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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体轻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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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升神——但没什么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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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一声更轻的自言自语飘进基利曼耳中，基利曼一惊，却并未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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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楚地听见莫塔里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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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面对祂，好吧，卡拉斯赌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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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没有声响了，两个原体严肃地盯着天边，感受着骤然退潮的亚空间，他们竭力将自己的灵能遏制在合理范围内，以免被两位正准备互相角力的神明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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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注视可不是件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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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谁会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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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利曼说道，随后，他恍然发觉自己的这句话有些多余了，冥王真的能够战胜外侧者吗？原体露出一丝苦笑，或许他不该纠结这个问题，若惧亡者那两发命运之矛都射向外侧者的话，这个问题似乎还会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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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答案似乎只有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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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莫塔里安的声音却令原体感到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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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祂彻底成为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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