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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庭墨忽然又顿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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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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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她的名字,一如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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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着我,是想让我恨你,然后彻底放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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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听酒看着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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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滞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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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庭墨没回头,低沉薄淡的嗓音里,绕着细细密密的嘲意,“你不要我,从始至终我都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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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放手,早就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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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狠下心放手,从一开始,他就不会把自己弄成狼狈不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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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于他,是他心头上深入骨髓的顽疾。除不掉,也去不掉。所以宁愿痛得血肉模糊,也要刻在心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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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陆听酒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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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庭墨就关上了卧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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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走廊上,阴影落下来,好像让他整个人都笼罩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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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太太昏过去之后,接待过太太的医生和护士都不在云城了,就……就连他们的家属都被迫搬离了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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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的人辗转了几个城市,才找了一个当年参与手术的护士,最后在……下才断断续续的说,其实太太被送进医院的前一天就有先兆流产的迹象……像是……像是夫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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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几个字,林南战战兢兢的没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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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酒,我们要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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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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