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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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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听酒看见一贯隽雅随性的容祁瑾,清冷的声线里压着颤意,几乎是用前所未有的低姿态在恳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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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听酒道谢的音,落下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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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祁瑾眉眼微挑,下意识的看向一旁霍庭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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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诧异在双方眼底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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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听酒可不是个会对霍庭墨身边的人乖乖道谢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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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离他们远远的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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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祁瑾不动声色的敛下心绪,温声道,“职责所在,不用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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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概多久可以拆掉绷带呢?”陆听酒眉眼茫然,浅浅的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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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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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霍庭墨原本温淡的眉间凛着冷意,“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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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庭墨眼底的冷郁加重,温漠的语气比任何一次都来的更为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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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酒,在伤好之前出去这件事情你想都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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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陆听酒那张就算是惨白却依然漂亮到极致的脸蛋,寒凉的语调没有任何温度,“你可以动其他的心思,但是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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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额头上的伤要是因为沈洲有一丝一毫的加重,我会让他十倍的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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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洲么……沈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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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听酒嘴角轻轻一扯,恨意蓦然在心底涌起,眸底却是没有温度,喃喃道,“我是头受伤不是伤到了脚,并不影响走路,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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