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後,一道曙光自你那处破开我。七日内的担忧都给吹散。
「所以我说,那是敲在水面的石头。」身旁的将一手挂上我的肩问:「自何处来的石头?」
其实是在与我相对的至高处抛落的巨石,我是受了冲击也甘愿於疼痛後吞吃你的深潭……我并未向你或他们描述这点。我也是累了。
一旁的换了个坐姿,丹堤的沙发一个起伏牵连起我;他却无法像攀缘植物读懂我的一个眼神,一个伸出食指敲打座椅的行为。他唯一会做的,仅是以极快的速度露出眼白,一面嚼着提拉米苏翻看诗集说──「你确定要出这本?」骨节突出的手正指在已敞开的一面、最露骨的字句上。
身t又是一个浮动,他彷佛受了惊吓:「如果我被你喜欢,我一定羞愤想si。」那语气虽然平静,却透着愕然;这使我有一种:我的纯粹与道德上的诚实都成了沉重的罪。罪恶使我无法像常人一样啜取分毫情感:属於「常人」可以获得的情感。不违心也不占有,真正拥有宽厚x襟的情感。好像这样的情绪都是我无法理解也不配拥有的。
「靠!」听了这话他迅速做出切腹之举,而我微微起身、朝他的後颈就是一个挥刀──笑得开心的人突然阻断我们跨世纪的演出:「哈!你们是不是读错系?喔天!别看我也别理我,我肚子痛!」
我看着正佯装自己曾经志向在此却活得人模狗样的王八,只托着腮帮随口回应:「鬼才信你想考。」──考了也不会上;他对面的nvx友人同我一样无聊,我对面的友人却说:「天!你们默契也太好!我说你们每次都夫唱妇随的,何不乾脆点互补在一起算了?」他身旁的nv孩直把嘴里那口红茶喷了出!
斜对面点了红茶的友人仍在憋笑收拾狼藉的桌面,她身旁的却已笑得乱颤,音量更是大得使人注目。
直待身旁的男人又搭上我的肩,我才感到一丝不愿觉察的恼怒、跌回软垫上。与此同时不愿多看对面的人一眼;这时,身旁特有的低沉响起:「说真的。才七天不回讯息你就觉得他挂了,不会太夸张吗?」他对面的nv孩覆议:「浮夸。」
「我觉得可以啊?如果我男友一周回一次讯息──」坐我对面的友人用软neng的男声说、一口气就吊在这;受不了的我转了回来,视线就对上斜对角的nv孩。她跟我同用白眼进行了六度空间的交流;友人这才说完:「我会觉得他跟别人g过了。」
「覆议。」、「句点。」一男一nv的声音从长桌侧传来,他不甘心直说:「你们句点p喔!一个异x恋,一个泛x恋,一个bi!我就不信这世间除了顺x别公主,没人恋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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