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节俭,在上京没有亲人,也不爱结交朋友,一直是个孤家寡人,院子不大,只有两三个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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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得和苦行僧一样,这就造成了,安瑶要绑他一绑一个准,毫无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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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府在一个较偏的巷子里,马车车轱辘碾压路面的声音在清静的夜里十分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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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瑶蹲在屋顶,看着他那寒酸的马车晃晃悠悠地过去,朝许筠打了个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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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筠轻而易举地将人套麻袋背走,又毫不怜惜地摔到胡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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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人在麻袋里挣扎,安瑶上去踢两脚,心里的气终于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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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清挣扎了一会才找到麻袋的出口,他盯着麻袋口沿,垂下眸子,嘴边好像还有一点点微不可查的笑意,笑意在露头的那一瞬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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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颇有些狼狈地站起来,拍打衣服,看见面前环胸而立的小侯爷,又垂眼盯着地面,侧过头,一副不敢招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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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到我为什么绑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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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清动作有些瑟缩,很是隐忍的样子:“悦宁侯要杀要刮,悉听尊便。”\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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