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钱庄存银子吗?”
“不,也就是最近一个月!”
“你对他的印象如何?”
中年男人挥起宽大的袍袖擦拭额头上的冷汗,擦拭完汗水后,他仰头,翻动着眼白,“跛脚男人来时,就把银子摔在柜台上,然后一句话也不多说,只等着我开具了银票,他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就这些?”
中年男人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皱紧眉头,想了一会儿,然后说:“就是这些!”
吴剑男拿回银票,走出钱丰钱庄。欧阳仆,韦奴跟上他。
“主人,”欧阳仆说,“你觉得他的话可信吗?”
“他没有说谎!”
“主人根据什么判断的?”
“记得他柜台上摆放着的花生米和酒坛子吗?”
“那两样物件?”
“就是那两样物件!”
“他们有什么特别之处?”
“一个知道事情败露的罪犯,怎么可能惬意的喝点小酒,吃点花生米打发时间呢?”
欧阳仆点点头;韦奴看着吴剑男笑;吴剑男愁苦地盯着府衙方向,“如果不能及时破案,我想回樊城!”他说,“樊城的事大,我们的事儿小,现在顾及不到幕后的真凶!”
欧阳仆,韦奴神情凝重。
吴剑男继续说:“临走之前,我想把有人在解酒茶里下毒的事情告诉吕文德!”
“主人,”欧阳仆震惊地说,“你别忘了,那童子口口声声说,是吕文德吕大人安排的解酒茶,难道吕文德就没有嫌疑吗?”
“如果是吕文德,吕文德何必如此下作,况且跛脚男人和童子在事情败露后为什么不寻求吕文德的帮助呢?”
“哦!”
他们停止了说话,他们走到桥上,桥上的行人络绎不绝,桥两边遮阳棚下的商贩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水,叫卖着商品。
他们走下桥,薄雾已经散去,阳光下熙熙攘攘的市场人头攒动。喧闹声嗡嗡喧嚣,街道两边商铺前围满了人。
他们走出街道,进入一个小巷子里。
欧阳仆说:“主人。你真对吕文德一点也不怀疑?”
吴剑男疑惑地盯着他,“有什么怀疑的?”
“为什么童子敢报吕文德的大名?”欧阳仆说。
韦奴皱紧眉头,点点头;吴剑男眯着眼睛盯着前方,在他眼中前方的景物显得模糊,就像是一重重掠过鬼影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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