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是我姥爷安陈病重,我们母子才随你来的!”
岳木儿挥起琅琊棒,指着真金,“这能怨谁?”他吼,“只能怨你的父亲忽必烈,我的父亲阿里不哥多次召集你的父亲忽必烈来和林召开忽里台大会,但是你的父亲忽必烈却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搪塞!”
“岳木儿哥哥,那是我父亲的事,又与我们母亲有什么关系呢?”真金说,剧烈咳嗽起来,很快从他喉咙里喷出一口鲜血,泼洒在雪地上,察必看到真金吐血,心疼地抚顺着他的背脊,“我的孩儿,”她说,“你的老毛病又犯了?”
真金说:“母亲不碍事,……只是胸口有点……”他话未说完,手抚摸在胸口,大口大口喘起粗气,随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脯,他的脸变得惨白,有一瞬间他的目光变得呆滞。
察必抱紧他,呜呜哭泣着说:“我的儿,这可让我怎么活?”她放声哀嚎,哭了片刻,她仰头凶巴巴盯着岳木儿,“你放了我们母子,忽必烈不会记恨你们。如果你们不放了我们,忽必烈必定清算!”
岳木儿仰天哈哈大笑,然后挥起皮鞭抽打在察必的脸上,察必脸上立刻留下一条鲜红的鞭印儿,察必瞪着他,目光毫不避让,他的眼神不断躲闪,“我告诉你吧!”他说。“这一切都是我父亲阿里不哥让我做的,有仇有恨去找我的父亲。”他挥鞭再抽打察必,“快走,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们祭旗!”他继续说。
察必挥臂抵挡抽来的皮鞭。
几个渺小的黑影从对面山崖跳下来,像是三道模糊的光影,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方才看见是三个人影,紧接着砰地一声巨响,雪花飞扬而起,遮蔽住他们的身影。
待雪花散去,几个人影才清晰。最前面的一个人盘坐在雪地上,他头挽发髻,身穿道袍,面目粗犷,在他浓眉之下长着一双豹眼,他眼珠滴溜溜扫视察必,真金,岳木儿后他闭上眼睛,厚重的嘴唇上下张合着,仿佛在念叨经文,他身后站着两个道士,他们头挽发髻,穿着道袍,怀抱宝剑,左边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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