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东西正往脑袋里钻,无数情景碎片纷纷涌入,让她清晰地看到了一个陌生人短暂的一生。
等头终于不痛的时候,秦木蓝也终于缓过神来,同时意识到了发生在自己身上荒谬的事情。
自己为了一桩疑难杂症连续熬夜研究治疗方案,等她终于找到解决办法时,突然眼前一黑,然后就没了意识,等她再次恢复意识,就成了如今这个白胖白胖的秦木蓝,一个和她同名同姓的七十年代农村女孩身上。
如今的时间点正是运动刚结束的那一年。
想到这儿,秦木蓝的脸色非常精彩。
昨晚她和人稀里糊涂办了事,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原身秦木蓝。
原身秦木蓝的名字和她一模一样,都取自一味中药材木蓝,唯一不同的是,她的名字是已故孤儿院院长帮她取的,而原身是爷爷秦云鹤帮她取的名字。
秦云鹤懂中医,原身作为秦家唯一的女孩子,从小就特别受宠,爷爷秦云鹤更是从小教她辨认药材,还会教她一些药理知识。
然而原身什么都没学会,只学会了制作药酒。
眼见她不要命地跳河,才算计来的丈夫谢哲礼,在和她结婚当天还冷着一张脸,因此她一不做二不休,趁着没人注意,将谢哲礼敬酒的酒水换成了她的药酒,等到谢哲礼被送进房间的时候,就已经醉得脸色坨红。
眼见愿望就要实现,原身同样高兴地喝了不少,只可惜不盛药酒的药力,反害了自己,最后让她来承受了一夜的放纵。
感受着浑身上下仿佛被碾过的酸痛,秦木蓝木着一张脸,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她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屋内十分简洁,一张木板床和一个老旧的衣柜,衣柜上头还放着一只叠箱橱,墙角有一张老旧的方桌和两根条凳,墙上还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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