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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是翟氏和永平王之间的事情,她没必要让夏忱忱知道。
只是这会儿又没人帮翟氏开口,她处理事务的时候通常不让儿媳在一旁,连王心月都不可以。
把夏忱忱留下来,一是因为她的身份不可能管家,二是想给她立规矩。
“四少夫人,王爷的银钱,哪有旁人来说话的理。”春信在一旁看似恭敬地说。
态度是恭敬,但她开口的本身便是冒犯。
“哦?母妃怎会是旁人?”夏忱忱不解地看向翟氏。
春信脸色微变,但她也不能说,我说的是你,不是王妃。
“王妃,是奴婢说错话了。”春信立即跪了下来。
“往后说话做事仔细着些。”翟氏冷冷地将茶杯盖上,余光扫到夏忱忱愣愣的样子,不禁气闷,她像是根本就听不明白自己这话的意思。
夏忱忱都听了两遍了,怎么会不明白,她只是不想明白,不想像前世那样傻乎乎地再把银子贴上去罢了。
好在还是新媳妇,翟氏没有太过分,她在陵川的口碑一直是不错的。
有些话,自有该跟夏忱忱说明白的人。
略晚些,李管事便拿了食单过来,问翟氏中午要吃什么。
翟氏冷冷地看着李管事,说:“李管事一向是个极能干的,宁安堂要吃什么,你心里自是有数。”
李管事一听这话,腿便一软,当即跪了下去,战战兢兢地说:“奴婢蠢笨,哪能随意安排王爷和王妃的吃食。”
李管事相信,她便是做了凤肝龙髓翟氏也会找到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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