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人吗?”
阿山点点头。旁边两个人如释重负地站了起来。
幼儿园老师当年就断言,这三个人如果能有出息,她就不姓钟了。离奇的是,据说后来老师找到了亲生父母,还真的不姓钟了。但钟邱沿他们三个长大之后,确实不算有出息那一拨。
阿山开了几罐啤酒和钟邱沿、大鱼碰了下。大鱼虽然叫大鱼,其实长得跟小虾米一样。他问钟邱沿:“你眼袋都快垂到地上了。最近人也见不着。你是在开公交还是偷偷去开火箭了啊?”
傍晚大排档还没多少人。老板娘把两大盘烧烤放到桌上。钟邱沿喝了半罐啤酒,说:“你不懂。”
大鱼哈了声。钟邱沿突然问他们:“哎,你们能在房间里呆两年不下楼吗?做得到吗?”
阿山说:“那不跟坐两年牢一样。”
钟邱沿咬着空竹签,嘀咕道:”就是啊...这是受了什么伤,要把自己关起来两年。”
大鱼又开始问:“钟邱沿你最近到底在干嘛啊?”
钟邱沿说:“你不懂。”其实他自己也不懂。
那天凌晨,周存趣慢慢路过“和气生财”,慢慢走过庄老师的家,看到“双黄蛋”爷爷家外面有个摔破的围棋盘。他走到一楼的时候,没看见钟邱沿。周存趣忽然不安起来,抓着长柄伞,有点不知所措地僵在楼道口。这几天他自己走下来之后就能看到钟邱沿靠在防盗门边,看到他,就会挥挥手让他过来,然后喂周存趣一颗蘑古力。昨天钟邱沿在他嘴里塞了颗好多鱼,然后问他:“惊不惊喜?”周存趣觉得无奈又好笑。
周存趣拿手机出来拨电话给他的“智能小助手”。钟邱沿在那头说:“走出来。”
周存趣于是第一次自己推开防盗门,走到了三单元门口的主道上。他在刚下过雨,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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