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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习惯了掌控对话主动权,虽然他也知道面对李颜时很难做到,但之前也没有需要掌握主动权的时候,甚至还要故意让出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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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自认要哄着李颜,双方是合作的蜜月期,李颜越牛逼,带给他的政绩就越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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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天才在黄国晖这是持续带来夸张正向收益的,没有任何需要去压制去对线去保证身位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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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不一样,黄国晖第一次感受到,李颜似乎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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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迫力竟然他妈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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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这种级别的人,真的最好是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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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颜没有什么情绪,说明一切都还在他的控制之内;他脸上也没有丝毫疑惑,则说明李颜对于黄国晖的顾虑要说的话,都是清清楚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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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站哪边的问题,李颜,看问题还是要多面,要站在足够高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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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站位要高。”李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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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语气……黄国晖心里暗道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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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为百姓着想,我会把广谱癌症治疗方案的成本压到极限。”李颜甚至走到咖啡机旁边泡咖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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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你怎么极限?这台仪器,难不成你要直接送给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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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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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国晖可谓如鲠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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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症病人是分等级的。”李颜专心致志打咖啡,“只要不是难搞的癌症,不是病入膏肓的晚期,连观测仪器都不用,给药剂量也不需要多少。买点特效药回去吃吃,养养身体,吃它十天半个月,也就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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