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办公桌上放着酒杯,手里拿着麻草烟,整个人垮的就像一个废物,而非一家大集团的总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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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西洲的股东们稍微关注一下事实,可能都会炒了格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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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西洲的股东们关注的点不在于格鲁的行为会不会给这家物流集团带来不好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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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总和蜜儿不关心治疗手段,只看疗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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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我们在三个州的分公司都遭受了佛伯乐的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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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长先生放下了麻草烟,认真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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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仓库问题、驾驶员注册问题等等,其实这些事大家都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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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显然,我们被针对了,格鲁先生,在我看来,这不属于佛伯乐的职权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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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鲁笑了笑。????是不是佛伯乐的职权范畴,他可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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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纯是报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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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你继续和佛伯乐的相关负责人沟通,先试试能不能在具体事件的层面上把麻烦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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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属有下属的工作,格鲁有格鲁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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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事物层面的问题不是重点,麻烦的真实面貌是,佛伯乐对格鲁的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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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西洲有违法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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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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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只是工具,佛伯乐借工具打击西洲,问题不在于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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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资本主义国家,政府机构是工具的延伸,没有多少独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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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务机构作为美利坚国家强制力的重要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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