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各占四成,王家只要两成,窦荀两家这才勉强同意,几人倒是有志一同的将殷稷那份给无视了。
只是他们谁都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反正皇帝毫无根基,即便登基了三年,也仍旧蠢不可及,竟然将唯一能倚仗的萧家亲手除了。
这样的皇帝,他们能留他坐在皇位上,已经是很仁慈了。
几人志得意满地走了,告退时看过来的眼神,宛如几只豺狼。
殷稷靠在椅子上没动,仿佛已然被这些恶徒惊吓到了,可只有蔡添喜瞧见了殷稷嘴角的笑意。
嗜血,诡异,兴奋,还古怪地掺杂着期待。
他从未见过自家主子这幅模样,哪怕已经年过半百,见过无数风浪,这一刻还是被骇得止不住哆嗦。
殷稷瞥了过来,就那轻飘飘的一眼,看得蔡添喜腿一软险些跪下去:“皇,皇上……”
殷稷不得不收敛了神情:“朕只是有些高兴。”
蔡添喜不知道这三家如此猖狂,皇帝有什么好高兴的,可却一个字都没敢问,甚至还生出一种诡异的直觉来,这些人都不是皇帝的对手。
明明皇帝现在处于弱势,明明他一份好处都没捞到,可他就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皇帝和之前不一样了,这场看似凶险的驱狼逐虎,其实全都在他掌握之中。
“让德春过来,朕有道密旨,要发去滇南。”
趁着这四家杀红了眼,谁都顾不得旁的,正是下密旨的好时机。
北境那边可还有个大祸患呢,就留给大舅兄吧,当做是他给自己大婚的贺礼,应该不会太久了。
“走吧,去趟长年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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