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你我之间,有什么话就说。”
钟白明显放松了些:“臣就是有点好奇,咱们不是前两天才去过刑部见齐王吗?那也算是过去的事吗?那咱们以后还去不去了?臣昨天刚在路边捡了个特别直的棍子,耍起来虎虎生风的,这要是拿来揍人肯定……”
“行行行,”殷稷再次抬手打断了他,“你还是闭嘴吧。”
虽然隔了七年的生离死别,可他发现再见钟白之后,还是觉得他很吵。
“带着你很直的棍子出去玩吧。”
他挥挥手,心里仍旧是欢喜的,可话里却控制不住地带了疲惫。
这个混小子。
钟白却是一拍脑袋:“臣还有件事,萧参知正进宫呢,好像是知道悦妃被罚的事了。”
他刚才火急火燎往乾元宫里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可后来一闹腾,就给忘了,此时他才想起来殷稷的处境,脸上皱成了包子,“皇上,这怎么办?”
殷稷轻笑一声,神情睥睨:“慌什么?朕自有决断。”
他抬手轻轻一指:“去,把朕的鞋拿过来。”
钟白这才瞧见他没穿鞋,连忙要把自己的脱下来想先给他踩着,可刚弯下腰就被人喊住了:“钟统领不必如此。”
声音清淡疏离,是他熟悉的谢蕴的声音。
“谢姑娘也在?”
他一抬眼就瞧见谢蕴手里拿着殷稷的软屐,当即不再折腾,直起腰朝她抱拳见礼。
旁人见谢家落魄,恨不能都来踩谢蕴一脚,可他心里再怎么介意当年的背叛,也仍旧将她当成半个主子,当年她对他们主仆的好,不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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