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笑了一声,他怎么能不记得呢?
若是没有那次赴宴,没有留下那篇文章,他就不会被谢蕴看见,他可能就永远是一个人了。
但他没有再提,他始终记得自己当年的不起眼,谢父不记得再正常不过,再说下去就没有意思了。
“爹爹,你怎么能不记得呢?你当年还给了他一方砚台。”
谢蕴推门进来,开口提醒,殷稷有些尴尬:“往事太久远了,还是不提了。”
他怕谢父仍旧不记得,让场面难看。
然而谢父却一拍桌子想了起来:“我的砚台!”
他抬手捂住胸口,肉眼可见的心疼:“我那方极品的洮砚啊,我自己都没舍得用啊,你非要给他,为了不显得偏心,我还给了祁砚一本古籍……我的宝贝啊!”
他抬眼朝殷稷看过来,眼底带着期待,似是想开口讨要,但又觉得丢人,所以纠结在了原地。
谢蕴连忙拉着殷稷走了,刚才光想着要提醒她爹了,倒是把这茬给忘了,等两人一路进了梅林,瞧见身后没有人追上来,谢蕴这才松了口气。
“那砚台我爹这两年才不念叨了,我就给忘了,还好走的快。”
殷稷有些茫然:“那方砚台很宝贝?”
他那几年不识货,那砚台也一直收着,后来带回了兰陵,第一次用就是砸萧宽的脑袋。
“萧家被抄了,东西说不定还在国库里,回头我让人找找。”
“给你的东西哪有要回来的?”
谢蕴拉着他往前,“我想起来有棵树要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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