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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蕴有喜了,你要做叔叔了……”
他抬手擦了擦墓碑上沾染的灰尘,“但唐停也说了,孕育子嗣对阿蕴的身体来说,负担太重了,这可能是我们唯一的孩子……求你件事吧。”
他又往地上倒了碗酒,“你在天有灵,保佑她们平安……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风吹得又大了些,可那座坟茔仍旧安安静静,一丝声响也无。
“你现在……话真的太少了……”
殷稷靠在了墓碑上,久久都没再说话,直到天色一点点暗下来,他才撑着有些酸麻的腿起身:“得回去了,下次再来看你。”
他拍了拍墓碑,如同当年最后一面时的样子,那时候,他也是这样拍着他的胳膊为他送行,然后再也没等到他回来。
“夜里来朕梦里吧,咱们好好说说话……”
他再次摩挲了一下钟白的名字,转身往回走。
倒春寒的风突兀地剧烈起来,呼啸着宛如低语。
他脚步一顿,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落地声,他若有所觉,慢慢转过身去,就见那还盛着小半坛子酒的酒坛子不知为何倒了下去,里头的酒水正一股股地涌出来,悉数浇在墓碑上。
仿佛里头的人正在畅饮。
“钟白……”
远处传来脚步声,他抬眸,就看见谢蕴正扶着秀秀一步步朝他走过来:“我来接你回家。”
殷稷微微一笑,抬脚大步朝谢蕴走了过去。
身后仿佛传来钟白的声音,扯着嗓子在喊,这就走了?再唠会儿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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