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派了一支暗卫暗中保护她,无论是在府里还是府外。
“怎么,王爷是有心做什么坏事?”徐长吟似笑非笑的拿眼斜视他。
“唔,确是想做件坏事,只可惜时辰不对。”朱棣执起她的葇荑,放在嘴边轻轻一啮,眼神暧昧,其中意味不言而明。
徐长吟芙靥微绯,瞪他一眼,甩开他的手径自走至桌旁。案几上已摆好一只雕枝玉碗盘并青玉酒壶。她揭开盘盖,袅袅香气扑鼻而来,只见得盘中汤汁乳白,香浓醇厚,诱人食欲。
朱棣挥手示意罗拂等人退下,拧起青玉酒壶,斟了满杯,只闻得酒香清冽,醇馥幽郁,萦溢满殿。
徐长吟深吸口气,满面醉意,感叹道:“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当真是珍馔肴羞,回味悠长。”
朱棣莞尔,将她陶醉的笑颜深深纳进了眼底。她素来寡求,难得有想要的东西,尽管只是信口之言,却也让他上了心,而他满北平府的寻厨子,如今看来是十分值得的。
朱棣将酒杯递给她,“朝廷日前颁谕,欲调遣十万步骑屯驻北平,而父皇有意让我参与主持。”
徐长吟终于将目光从珍馐挪到了他脸上,没错过他眉宇间流露的几分志得气盈,心下叹笑,端起酒杯,由衷敬向他:“恭喜王爷。”
早瞧出他今日心情甚好,否则也不会这般与她调笑。不过,这倒是个好消息。一直以来,她都知他不愿做偏安一隅的安乐王,不论是甘为臣下随军出征,亦或亲为奉毂捧轮,皆因他有着昂霄耸壑之志。而此番若能统御十万步骑,以他的心智,必能做出一番功业。尽管她没有凌云志气,也只愿平顺安乐,却也乐见他有四方之志,鸿图之心。
朱棣嘴角微勾,举杯与她相碰,饮酒下喉,颇是感慨的道:“就藩数载,多从岳翁诸前辈教导,所见所学不少,但也难免扣盘扪烛。如今终有实践之机,却是有些忐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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