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的身份前去,虽说不会受拦,但她与高府素无交情,平白去了,自是惹人猜疑。
待出了金满绣庄,娉望满头雾水的问道:“小姐,您做女道袍做甚么?”
徐长吟看她一眼,煞有介事的道:“自当是去做道姑了。”
娉望差点没跳起来,脱口惊嚷:“小姐,您是读书读糊涂了?”幸而这会她们走的是小巷,人迹不多,否则她这一声咋呼定会招来不少白眼。
徐长吟轻叹一声:“世事不堪扰,做道姑有何不好的?图得清静!”
“小姐,您可别想不开呀!”娉望只差没哭出来了。好端端的,她家小姐怎么看破红尘了?
徐长吟见她着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丫头真不经逗。”
一听她这么说,娉望顿时明白过来自己被戏弄了,扁起小嘴,委屈的道:“小姐,奴婢可经不得您这么吓唬!”
徐长吟笑道:“你自安心,我纵是要做道姑,也不会拉着你,免得你舍不得你那行五哥。”
她的取笑让娉望登时又燥红了小脸,也忘了追问徐长吟究竟为何要做女道袍。
离金满绣庄相隔数条街远,有间翠柳遮荫的清幽宅邸。
沈度轻车简骑而来,在宅前停下了马车。
他下马上前叩响门扉,不多时,木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开门的是位满面皱纹的老人家,身躯佝偻,眼神浑浊。
“沈公子来了!”老人家见着沈度,忙颤巍巍地退开一步。
“忠伯,近来身子可好?”沈度笑得温煦。
“托福托福,公子快里头请!”老人家笑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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