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了人家。她又觑眼朱棣手中寒剑,堆起满脸笑,小心翼翼的说了实话:“小女子与舍弟绝无恶意,只是见及足下一行似遇了困,故才前来。不过,足下似乎并无事,咱们这就走,这就走!”这会儿竟不见那两名仆人,难不成是弃主而逃?但以先前他们的护主之态,应是引开了追杀之人才是。
瞧他不过是受点伤流点血罢了,也不似羸弱之人,估计是死不了的。三十六计走为上,她莫要沾惹上什么麻烦才好。那些青衣人也不知究竟是何身份,且尚不知在何处,若待会冒出来,她担心自个脖子上多的不会是道血痕,而是血淋淋的刀痕了。
心中如此思量,她悄拉住徐允恭的小手,渐渐往后退了几步。又见他拧紧眉,似已未注意她们,她当即拉起徐允恭拔腿就往林外奔去。可还未等她走出三五步,身后冷不防传来一记沉重的坠地声。她愕然回眸,赫然看见年轻男子身形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