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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清还以为陆浑会做些更过分的事情,可他只是抱自己的力气更大一点,就连亲吻的力道都很小心翼翼。
祝清舔了舔嘴唇:“松开,我想喝水。”
陆浑慢慢放开祝清:“别动,我去给你拿。”
祝清过去推开窗户,外面在刮风,冷飕飕的。
每到冬天,祝清就特别容易犯困,有时一整天都想窝在床上不动。
想到陆浑目前的状态,祝清心道,他还是赶快起床吧!
陆浑很快回来,睡袍也不好好穿,带子系得松松垮垮,露出身上大片匀称好看的肌肉。
这人现在幼稚得很,越给注意力越来劲,所以祝清选择无视。
祝清喝水时,陆浑又躺回床上,抱不到祝清,他就退而求其次抱着祝清的枕头。
这还是他头一次放任自己接受易感期时的身体变化,对陆浑来说是很新奇的感受。
成年后,陆浑已经经历很多次易感期。
结婚前,他从来没当回事,打完抑制剂还能继续沉浸式工作,丝毫不会被影响。
朋友们私底下不知道说过他多少次可怕。
结婚后,他再也没用过抑制剂,祝清比陆浑还关心了解他的身体状况,每次都会提前请假留出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