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是你。”
因为爷爷奶奶的遗嘱受益人只有祝清一人,他本来就在公司股份占比最高,只是他无心生意,才会交给父母打理。
“他在做慈善吗?”祝清不解。
“他说当年被仇恨蒙蔽双眼,伤害了你,他很后悔。”陆浑语气毫无起伏,祝清听出其中的不满。
腺体受伤后,祝清治疗很久,八岁那年,他只要再接受一次手术就能彻底痊愈。
可因为被绑架再次受伤,原本的治疗功亏一篑,祝清又多在医院躺好些年。
身为当事人,祝清反而是情绪最平淡的那个。
他知道真正的作恶者另有其人,划伤他腺体的也不是温夏。
“心那么软,难怪之前被人坑进监狱。”
祝清已经记起来,当初他昏迷前听见的那道声音是他大伯。
结果最后进监狱的只有温夏和几个不重要的小喽喽。
他出国治疗那天,大伯还来看了他。
大伯和父母在书房待了很久,双方大概达成了暂时和解。
没过多久,大伯以探索海外市场的理由远走异国。
直到祝清结婚前,他才再次回国。
“温夏可不心软。”陆浑揉揉祝清的头,温夏如果真的心软,就不可能时隔多年再次将祝清扯进祝家的泥沼中。
关于他嘴里那些话,陆浑也不是全都相信。
他原本不想掺和这些事,但祝清刚刚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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