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重,他刚才那样一看就是吃醋了,脸色冷得吓人,仿佛随时能说出来一句天凉蔺破。
祝清靠在窗边看陆浑拼摆件,他动作干脆利落,很快就完成,抽出张湿巾擦手。
“我们走吧。”
陆浑刚想牵祝清,忽然说:“我再去洗个手。”
湿巾擦不干净,他还是再洗一遍才能放心。
祝清再次迷惑,陆浑这是又添了新毛病,还有洁癖了?
他懒得理会,自己先下楼到门口等着。
看见祝清准备拿雨伞,陆浑立马冲过去:“太重了,我来撑。”
“太……重了?”祝清看着陆浑手中的透明塑料伞,他刚才应该是拿伞,而不是准备举重吧。
等到院子里,陆浑神情更加谨慎,伞几乎全撑在祝清头顶,紧紧牵着他的手。
“陆浑,你又发什么疯?”
虽然面上不显,但祝清和陆浑挨在一起,肯定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
“院子路滑,谨慎些正常。”陆浑回答。
“但你谨慎得过了头。”祝清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