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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会提主动提出出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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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的威胁吗？”肖约往前靠了靠，撑着下巴问。其实她自己知道答案，但她就是想听黎颂亲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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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黎颂眼睛盯着电脑，没有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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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的坦诚，学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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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飘飘的一声“学姐”，让黎颂手里的笔凭空飞了出去，她几乎是反射性地站了起来，半晌，又茫然地站在原地捂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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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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