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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约手上的力道瞬间收紧, “我只是想来和你说句新年快乐，你害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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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 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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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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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颂不明白她的意思，但是很快她就知道了, 肖约一只手按着她的腰, 一只手伸下去按上了门锁，咔嗒一声，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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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讶：“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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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她就被转了个向，后背猛地砸在门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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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上的门也隔绝了一部分噪音，黎颂头脑发懵地看着前方, 肖约身后, 是落地窗外被城市灯光照亮的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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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恍惚, 甚至忘记了挣扎, 直到肖约咬住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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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不是沈悄的生日就是你们的结婚纪念日, 总之都绕不开这些。我没有什么是不知道的，黎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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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传来刺痛，黎颂竟然还能分神去想：是啊，我都忘了这密码是我和沈悄的结婚纪念日，还是没有能一切都换掉，总有疏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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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她永远也无法从那些过去里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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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她推着肖约的肩膀，“你先……放开，我们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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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约根本不动，“放开？然后听你说那些大道理？好让我灰溜溜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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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吻从嘴唇向下移，落在黎颂下颌、脖颈、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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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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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这样……会让一切重新变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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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黎颂蓄力一推，将人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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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约跌坐在地毯上，黎颂靠在门上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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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好好说。”她看着地上的肖约，发现人好像有点不对劲，于是蹲下身去，试探着伸出手碰了碰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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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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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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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约拍开她的手，“别假惺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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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背打在鞋柜上，黎颂疼得嘶了一声，但她也没在意，起身去开了灯，把不配合的肖约扶起来放到沙发上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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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约昏昏沉沉地坐着，她曾经来过这里，隐约记得上次这房子好像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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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房子重新装了？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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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颂去找药箱的步子顿了顿，“过时了，就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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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来药箱，把温度计递给肖约：“量一□□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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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约偏过头不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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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只有水银温度计，她不配合黎颂就没有办法，她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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