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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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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的声音没有停，但后背没有感知到少女操作屏幕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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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有说话，过了好久，黎颂机械地誊抄着题干，落笔的沙沙声像是在粉饰太平。她一边抄一边问：“还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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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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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输了，这是今天输的第五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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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悄放下手机，把脖子卡在黎颂的肩膀上，她的左耳和黎颂的右耳凑在一起，既痒，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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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学姐，可别忘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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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题抄到第四遍，抄到卷面无处落笔，黎颂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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