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宋云珠连忙笑着解释:“大父,我是小孩子,变化快。我跟夫子请了假,去地里砍菘菜。我长兄去陈留县服役了,我不敢让两个嫂嫂去,怕她们两个女人不安全,特意请了一位平时要好的同门帮忙。”
许萱赶忙点头附和,并指着放在板车上的长刀给李婴看。
“小伙子,多谢你帮安容的忙。”李婴瞥了一眼长刀,转头对许萱说。
许萱装作咳嗽,摁住喉咙沉声讲:“我和安容是朋友,这是应当的。”
李婴笑了笑,眼角的鱼尾纹向外不停扩散。
“安容,回头对你嫂嫂说,乡里要收刍藁税了,让她记得去乡廷交。还有一件事,唉,不说了,过几天,你们自然会听说的,快去忙吧。”李婴叹着气说完,摆手示意宋云珠、许萱离开。
宋云珠点头,拉着喉咙处一片红的许萱离开,幸好李婴已经眼花,看不清楚。
“唉,他们家最近五年连办了三场丧事,送走了一个又一个…陈亭长,他们家都这么惨了,你笑什么?”李婴瞪着双眼问正在低头扬起嘴角笑的陈安世。
陈安世连忙收回上扬的嘴角,向满脸怒气的李婴解释:“李伯父,你不要误会,我、我是在笑他们感情好,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我没有听清楚,麻烦再说一遍。”
“哼!”李婴见陈安世装糊涂,甩开陈安世想要搀扶自己的手,拄着拐杖气鼓鼓的离开。
陈安世无奈的摊着双手小声嘟囔:“你这老头,我总不能说你老眼昏花,看不出男女吧。”喜欢汉时月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