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触碰到几个四铢钱时的一瞬间,突然之间明白年轻驿卒之所以如此热心,原来是惦记上了自己的那几个份量足的四铢钱。
“大哥,钱是给?”李安河把两个钱握在手心问年轻驿卒,用余光瞥向端着木盘走远的高个驿卒。
年轻驿卒不耐烦的伸出手心,李安河把两个被明显磨过的四铢钱放进年轻驿卒的手心里。
“你…”年轻驿卒欲言又止的瞪了一眼李安河。
李安河一脸无辜的看向年轻驿卒问:“大哥,我、我怎么了?”
年轻驿卒不再说话,咬着牙把两个钱握在手心中,随后拦住一个路过的在驿站里打杂的头发花白的老头去东厨给李安河、李长寿各端一碗热水过来。
老头很快端着两碗水走了过来,李安河与李长寿赶忙接过,温乎乎的碗面已经表明这根本不是热水,充其量算是温水,不过也比喝凉水强太多。
“小伙子,那些人惯会取巧,正在东厨里骂你呢!”老头抚着同样花白的胡子对正在刚把碗递到嘴边的李安河说。
李安河看了一眼满脸褶子的老头,笑笑不说话。
喝完水后,老头热心的把李安河、李长寿领到高个驿卒刚才分配的房间,并帮忙用随身携带的火镰点了油灯。
房间虽然几乎没有布置,但铺在榻上的衾褥却足够厚实。
李长寿有些犯难的看着五张空榻问:“安河,咱们是先睡,还是等那两个亭长回来?”
“先睡吧,他们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把位于里面的三张榻留给他们就可以了。”李安河说完,把装有衣服的包袱放在榻边,然后坐在位于门口处的一张榻上打开装有干粮的小包袱,拿出宋云珠塞在里面的熟鸡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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