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只是找到新工作,就轻而易举得到了这份礼物。
而身为妻子的她,需要百般讨好,摇尾乞怜。
一言不合,他可以立即收回。
若是在以前,宋林溪会忍不住对着这张图片神伤好一会儿。
但现在,她没时间也没心思去管。
只看了眼便退出去,打开缴费页面递给窗口的护士。
缴费,拿了药,回出租屋。
破旧的两居室,是父母目前唯一的避难所。
即便如此,还是会有消息灵通的债主找上门来闹事。
宋林溪要帮着母亲一起应对那些债主,要给父亲煎药,还要拦着父亲偷偷喝酒,心力交瘁。
父亲的公司已经彻底垮了,抵扣所有资产后,还欠下两千多万。
这在以前对宋家来说不算特别大的债务,现在却成了压垮全家人的大山。
父亲从以前志满意得的大老板,变成了借酒浇愁、稍有不慎就想一死了之的失意酒鬼。
那些以前常捧着他的酒肉朋友,早就闻风而散。
亲戚那里倒是借了一些,可人人都知道宋家的处境,也不敢多借。
再说,都是伸手借的钱,这账也是要还的。
母亲那些值钱的东西早就卖了,她从精致优渥的富太太,变成了菜摊上跟老板多要一根葱的抠搜中年大妈。
活着已经不易,何况那样一大笔债务。
宋林溪把药递到林欣容手里时,她的母亲老眼热泪滚烫,满是歉疚,“溪溪,我跟你爸到底还是连累了你……”
“妈,您别这么说,我也是宋家的一份子,这是咱们家共同的危机。”
宋林溪说这话也很心酸,父母一心为她考虑,可她这些年到底为他们做了什么?
她从口袋里掏出纸袋裹着的一沓钱,除了租房子,安顿爸妈,买药外,她把那张生活卡里的钱全取了出来。
是的,上次生活费用完后,财务又给她打了这个月的过来。
每个月两万的生活费,对顾燃那样的身价来说真的不值一提。可这是她当初为了省钱自己提出来的,到现在,宋林溪只觉得自己当时一定是脑子被驴踢了。
“妈,这钱你拿着,照顾好爸爸,那些债,我慢慢想办法。”她把五千块钱塞进母亲手里。
林欣容接过了药,却摆着头把钱推回来,“你已经帮我们租了房子,还有买药那些都是你掏钱,这钱我不能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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