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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时家带领的军队,镇守国土。
“灾时,是父将带军赈济百姓;瘟疫横行之时,是我阿母,捐赠全府粮食银两,救治黎民百姓!”
“但他们呢?”
“我父将、阿母蒙冤之时,可有一人相信过他们!”
那时……
烂叶子、鸡蛋、石头,尽数往他父母身上砸过去——
恶心不堪的言语,羞辱他的母亲!
时家军营上下,一心为国、为民,到头来,那些曾经受他们庇佑之人,如此待他们!
“我可以保证自己不做触发律令的事情。”
“但你想让我,救那些恩将仇报的小人,绝无可能!”
时序政神色决然、毫不退让。
原则之事,他凭什么退!
季昌宁也未曾想过,时序政的反应能如此之大。
那时,行刑之日,他因三日酷暑、暴雨,晕厥过去,并不知当时的情景。
时序政正在气头上,季昌宁也没了睡意,只得揽过他,按在怀中,手掌抚摸着后背。
时序政别的都好,就是脾气一上来,谁的话都不听。
“我本来是心情很好的,但你让我心情不好了。”
闷闷的,像是赌气的小狗,声音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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