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行医,人人血质不同,强行融合,便会导致经脉受损。”
“如你们宫中那套,滴血认亲的戏耍,便是不遵医理。”
“两血相融,实为血液自然反应之因,非血缘亲疏之据。”
时序政慢条斯理说完,微微俯下身。
“亏你师父舍身救你,你倒差点要了他的性命。”
“师父……我…”
季祈永呆愣片刻,有些不知所措。
他真的只是好心,不是故意的……
“不碍事,不是你的错,别听他吓唬你。”
秋庭桉轻笑,安抚着季祈永的情绪,他知孩子现在,定是愧疚难安的。
一旁的时序政,也是心软的人,看着季祈永,也想起了自家那个……
温了语气,安慰着:
“好在,阴差阳错,你师父所中之毒,确实是需你的血做引子。”
“这毒名为‘离断’,乃是疆域最剧烈的毒性之一,子安体寒,你又恰好是温热之体,二者融合,压制毒性。”
“只是,你二人此生,便要被捆绑一处,你师父需要你,三月一次的血供养,否则,毒素蔓延全身,恐性命堪忧。”
“我愿意!”
听闻此言,季祈永立马挣扎着站起来。
“永儿愿意与师父共生死!”
“口头言语……”
时序政轻笑打趣道,“你若真的为了救你师父,就该学学医术。”
季祈永低下头,没有说话,都怪自己平日里偷懒,这些最基本的事情,都搞不明白。
“序政——”
秋庭桉目光温和,对他摇了摇头,果真还是谁养的,谁护着。
时序政挑眉,“得,这个坏人还是我做。”
季祈永偷笑……
待时序政走后,屋内剩余师徒两人。
“师父,对不起……”
季祈永从秋庭桉怀里退出来,乖顺跪到地上,“徒儿不孝。”
季祈永对时序政说的话,还是心有余悸。
他不是故意要害秋庭桉的……
“永儿,抬头。”
季祈永微微抬眸,撞入秋庭桉温柔的眼中。
季祈永眼角发涩,泪水盈满眼眶。
秋庭桉轻轻拭去,他眼角滑落的泪珠,温柔哄劝,“多大了,动不动就哭?”
“古来唐太宗,望哭静哀,永儿……是效仿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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