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斟酌用词。
“不想吃回锅饭,便想好再说。”
秋庭桉收了玩笑的态度,拿着扇子,在季祈永身后上,轻轻点了点,不疼,但警告意味很重。
“回师父的话,永儿……永儿”
季祈永狠了狠心,还是说出了当时的想法。
“永儿想,若永儿那时溺毙,师父是不是就会后悔……啊,疼。”
话还未说完,扇子骨便狠狠落在伤处,疼得季祈永一激灵。
“对、对不起师父,永儿知错了。”
季祈永立刻低头请罪,不敢再看秋庭桉的脸色。
大庭广众之下,秋庭桉并不会剥了季祈永的面子,只是如此胆大妄为,确实气人。
扇子骨合实,刻意抵在伤处,须臾间,季祈永便感受到如烙铁一般的灼热,伤口火辣辣的疼。
“师、师父,饶过永儿吧,太疼了……”
季祈永的声音,都在颤抖,秋庭桉想罚人,根本无需上刑具。
“师父、师父,永儿真的知错了。”
被这样罚,还不如打板子,更轻一些。
见秋庭桉无动于衷,季祈永咬咬牙,鼓起勇气抬头,想搏一搏,让秋庭桉心疼,放过他。
秋庭桉却先一步开口:
“若是下次,再犯同样的错误,是不是该受同样的惩罚?”扇骨用力戳了戳伤口,秋庭桉语气平淡。
“是、是……不、不是不是,没有下次了,永儿绝不会再犯。”
季祈永痛呼,声音哽咽,好看的眼睛里,充满了雾气,疼得好像下一秒,便要落下泪。
秋庭桉这才卸了力气,扇子落在衣摆上,警告般,轻点几下。
直到扇子离开,季祈永才敢把手,伸到身后,在伤口的地方,手背贴上去蹭蹭。
“师父,疼……”
可怜兮兮的小鹌鹑样。
见秋庭桉不理会,索性直接倒进秋庭桉怀里,抱住秋庭桉的腰,哼唧起来:
“您原谅永儿吧,师父、师父……”
季祈永紧紧抱着秋庭桉腰腹,委屈地吸吸鼻子,把红肿眼睛,埋在秋庭桉胸膛的位置,不露一点痕迹。
季祈永这副样子,秋庭桉不忍去教训,干脆任由季祈永抱着他腰腹,晃来晃去。
小鹌鹑撒娇,也怪可爱的。
而楼上贵人,拉弓满弦,瞄准着秋庭桉与季祈永的方向,缓缓开口:
“牙住,你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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