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1章 太岁之终,轮回之始

p;“当这东西出现在我们的世界时，确实属于不可名状，无法描述的存在，所以我们第一时间，也产生了恐惧，并且，在极短的时间之内，便被它摧毁了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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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并未因此放弃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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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张素来冷静的脸上，如今都挂满了自豪，慢慢道：“若说不可名状，那这寰宇之间，不可名状之物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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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候的雷电，洪水，地震，山火，对于先民而言，都属于不可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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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来，此生彼世，其实也一样，如今我们观太岁，与远古时候人类观那雷电地震，又有何种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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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不可名状的事物，搞明白它究竟是什么，才是唯一正确的道路，起码在我们的文化里，在我们这群哪怕粉身碎骨，最后也要成为太岁心魔，与之战争的人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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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尚未了解的事物，没有什么不可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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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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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看向了这一座庞大到无法看见边际的肉山，身形小若蝼蚁，但像是高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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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雷电划过夜空，当海啸扑向人间，当大地深处发出了震鸣，当洪水滔天淹没了农田，当天旱如火，禾苗焦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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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向他们跪拜，是可以理解的，但却是行不通的，你再害怕，该来的还是会来，唯有，当你鼓起了勇气，开始探究他们真正的本质，才会渐渐地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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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一切，都有迹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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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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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也长长吁了口气，抬头看向了这座庞大到漫无边际，仿佛铺开在了整片寰宇之中的肉山，声音低沉：“太岁，并非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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