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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石下意识舔了舔嘴唇,连连点头道:“我知道了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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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转头看向夜和虎平,笑道:“那你们聊,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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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目送老人转身离开,目光逐渐变得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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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的耳力,自然听到了老人对小石偷偷说的话,心中不禁有些触动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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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夜的衣角被拽了拽,下意识低头看去,便看到正小心翼翼捧着一团黑方块的小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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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夜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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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虎平认出了那团黑块,怀念道,“是黑面包啊,很久没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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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在小石眼巴巴的注视下,他拿起那块黑面包塞进丢进嘴里,一边嚼出咔嚓咔嚓的声音,一边给面前的小石比了个大拇指,含糊不清道:“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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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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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吐出两块石子,摸了摸肚子道:“用小麦粉混麸皮烤制出来,混了木屑和小碎石的面包,是那些贵族赏赐给下人,或者用来赈灾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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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想吃都吃不到,还是离开村子时,有个婆婆送了我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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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感觉真好吃啊,但现在想来,我也不是喜欢吃,只是没得选,因为饿,太饿了,而且能保存很久,其他人看不上,也就不会被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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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平很清楚,这样一块黑面包,只需要一块咽下去,再咕咚咕咚灌下几口水,就可以继续撑两天,他有这方面的经验。念及此,他不由感慨道:“那时候,我哪里想得到,自己也有吃饱穿暖的一天,不仅得到了力量,手下还管着百来人,命运际遇真是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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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云川大人能赢下这次战争,将南部也纳入破晓的范围内,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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