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诗来,树上的小鸟都得支楞着脖子听着,听醉了一只只往下掉。他要是打起仗来,什么大仗恶仗都不怕,奇谋妙计一箩筐。”
马班长一笑:“哦?”
小王接着道:“哦什么哦?我们旅长要是发起火来,连上级都能指挥!”
马班长不服:“连上级都能指挥?这话我倒不信,你们旅长难道还能像靠山屯的孟旅长那样,三次抗命,把东总都给指挥了?”
小王的胸脯拔得老高:“老实话,这担架上的病号正是孟旅长。”
这句话一出,马班长的脸上顿时变色,干笑着说:“开……开什么玩笑?”
小王轻哼一句:“哼!骗你?咱犯不着。”
一个战士脱口惊呼:“天吶,真的是孟旅长?”
一旁的马班长察言观色,感觉小王不像是在骗人,于是难以置信似地追问道:“是……是打靠山屯的孟旅长吗?……”
小王气壮山河地点点头,“正是!”
马班长愣了片刻,突然冲着抬担架就是一个立正敬礼,嘴里念念有词:“报告首长!我姓马,四五年在山东入伍,现在代表全班向您致敬!”
首长动都没动,仍盖着被子在担架上迷糊着。
周围的战士也是一阵骚动,每一双眼睛都盯着担架上的孟占山,每一张脸上的表情也是大同小异,先是惊讶,继而省悟,随着马班长一起敬起礼来。
女军医就有些惊讶,她想:这是个什么样的首长呀,竟得到这么多素不相识的战士如此拥戴?直觉告诉她,这个伤员绝非平庸之辈。
见首长毫无反应,女军医连忙给首长测了个血压、脉搏——血压93/62hg,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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