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四团一名副营长阵亡,两名副营级和11名连级干部负伤,简直是伤筋动骨。
如此结果一出,大伙都懵了,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
天亮了,敌机随时可能会来,而且打援部队己经在农安和德惠与敌人交上了火。
必须撤了,否则就会造成被动局面。
部队在孟占山的指挥下,循序开始转移。孟占山和警卫连是最后撤离的,他们踩着鲜血和瓦砾,仔细察看了敌人遗留的残破工事。
尤其是在那堵造成不少伤亡的残墙面前,孟占山看了又看,还上下其手,对墙体结构和周围工事作了细致的研究。
北风强劲,吹起大片的雪花,孟占山眯着眼睛,一直在那里研究了很久很久。
又下雪了……
撤退途中,雪越下越大,一阵紧似一阵。
风绞着雪,团团片片,纷纷扬扬,顷刻间天地一色,风雪弥漫了整个归途。
孟占山在一处山包附近突然停了下来,随即打马上山,在马上极目远眺。
远处阴云遮日,满天阴霾,飞雪连天,连带四野茫茫。
几里地外的田家粉房已经没了踪影,消失了枪炮声的靠山屯却大火熊熊,熊熊大火使停止了枪炮声的小镇在风雪中别有另一种生动。
陆政委紧跟着催马上山,勒住马头,什么也不说就在孟占山身后守着。
他惊奇地发现,这家伙居然在吟诗。
这家伙吟得忘情,陆政委却听得发呆。
陆政委实在想不明白,如此天寒地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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