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出了一连串豪言壮语:
“嗨依!卑职感激青木太君的栽培,卑职无以为报,唯有当牛做马继续为大日本皇军效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
三营和特务连突围以后,残存的二百多号人马垂头丧气地走在通往罗家村的小路上,原本爆豆般的枪声已经不见了,先前的枪林弹雨仿佛就是夏日里的一场暴风雨,来得快,去的也急。
刚从激战里脱身的战士们,一个个满脸疲惫,步履沉重。他们在朝阳下抬着受伤的同伴默默地走在陌间的小路上。
寒冷的空气里,血腥味已经淡去了不少,可战士们脸上却个个挂着泪痕,几个抬着赵政委的战士甚至“呜呜”的哭了一路,嗓子都哭哑了。
担任掩护的警卫班死战不退,无一生还。赵政委也被弹片击中了后背,鲜血把担架都染红了。
韩山河是在另一副担架上下达命令的,他伤的不轻,左肩被弹片削去了一大块皮,后背也划出了七八道瘆人的血槽子。
他命令警卫员带着一个班的战士护送赵政委去旅部治疗,临分开时他扶着赵政委的担架哭的泪眼朦胧:
“老赵啊,你可千万不许死啊!你一定要挺住……
咱不是说好了吗,不把鬼子赶走,咱谁也不能死,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你听见了没有?……老赵!你不能不够朋友,甩甩手就这么走了……我求你啦,老赵!……
你放心,那个狗娘养的孟占山,让咱遭此大难,老子一定不会放过他,一回去我就收拾他,弄不了他,我的韩字倒着写!……
老赵,你倒是说句话呀,你睁开眼看看也行啊……ツ悴徽鲅郏我这心里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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