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稍有异动,就会被打成筛子。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砖楼四周打的热火朝天,特务连已向敌人多次劝降,可残敌据守着砖楼的每一个角落,拒不投降,从各个火力点拼命向外倾泻着弹药。
一楼的一个窗户里突然伸出一截竹竿,上面挑着一条白手巾在不断晃动。可里面很快就传来了枪声,两具伪军的尸体被从窗子里抛了出来。
几次进攻受挫,常大山盯着远处的砖楼浑身发抖,他紧咬的下唇上两列齿印都冒出了血珠子,一如他此刻的眼珠子一样血红。
满脸焦黑的警卫员小田跑了过来,把电话塞到常大山手中,“营长!电话!”
“常大山!你听着!五分钟内拿不下砖楼,我枪毙了你!”韩山河在电话那头大声咆哮。
常大山郁闷的说不出话来,他把话筒一丢,瞪着眼珠子瞅着砖楼,脑袋都快要炸了。
——他奶奶的!豁出去了,老子就在这里马革裹尸!
那是他所知道的为数不多的文词,他觉得杠杠的,就记住了!
他不顾一切地下到了特务连,亲自指挥着部队往里打。
战斗越打越激烈,几个梯次的爆破组冒着弹雨前仆后继,前面的爆破手倒下了,后面的的爆破手又不顾一切的冲上去。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双方都玩儿了命,每一次冲锋,都要付出相当的代价。
常大山撸下帽子,敞开怀,汗流浃背,目似喷火,搂着一挺打得发烫的捷克式,对着楼上的火力点声嘶力竭地吼道:
“龟儿子!我叫你们顽抗,爷爷我送你们上西天!”手里的机枪剧烈地颤抖着,打得楼顶上飞沙走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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