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 六重天极限！

的因果，就形成了一条因果之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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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之线应该贯通古今未来，连接无尽寰宇的起源和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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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什么它又呈现出无首无尾的环状，彼此相连，分不清起源和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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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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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起源就是终点，终点就是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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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因果的视角中，没有时间的概念，没有岁月的概念，也没有空间的概念，并不是如一条长河般从上往下，万事万物都只是一个个不同的片段，本就重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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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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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忽然有所明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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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了曾经遭遇的那位魔族魔将，对方施展的因果招数，在那时的他看来十分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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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以因果为核心，打出的招式根本不需要直接指向他，哪怕是冲着空无一处的虚空攻击，最后所有的威能也都会爆发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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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就是如此，不需要考虑空间，也不需要考虑时间，只要沿着那条线，就能通往必然的终点，即使是身在天涯海角，力量也能沿着因果的脉络去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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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的轨迹上没有时间和空间，那么它自然也就有着无穷的状态，既可以是线，也可以是环，甚至可以是任意的形态来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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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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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刹那间，陈牧顿时觉得视线中的因果之线再次发生了变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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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所看到的因果脉络，不再拘束于线和环，甚至是在他的视线中，化作了无穷无尽的光点，仿若灿烂星空一般，蔓延在无尽寰宇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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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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