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我除了喜欢你,还没喜欢过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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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拉起行李箱,“也没有夸赞过别人,让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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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得更开心,之前电话搅起风浪,无声在室内跌落,他亦步亦趋送连城下楼,最后一丝汹涌被抛却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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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坐上秦主任的车,驶出度假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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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主任回想上一刻的梁朝肃,依旧平日不苟言笑,肃然刻板的模样,却莫名多一种撩人心弦的情肠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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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哄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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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哄出这种效果,秦主任不由也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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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脑中全是梁正平和顾舟山,心不在焉,“没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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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主任笑她,“你不好意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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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空出一瞬思绪,回答这个问题,“他不是受人哄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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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可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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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顾星渊带着一摞文件,风驰电掣闯进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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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书房窗户开着,灯光亮着,隐约瞥见男人严肃的半张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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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董。”顾星渊爬上楼,“事先声明,这叠文件里出现的所有问题,都跟我没关系,我是帮你善后清溪谷,偶然从财务账目发现其他项目有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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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朝肃捏鼻梁,伸手接过,“什么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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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疲惫,办公桌堆满文件,电脑屏幕层叠窗口十几个,地上还有三四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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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嘶哑,眼下青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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